得读书。

两座灯塔 Lighthouses(9)

战争画师半AU。

CP:Feanor/Fingolfin

或许是画师费费与大兵芬熊的故事。

(在DDL的边缘用生命诈尸(x



9.


很多没有任务的时候,士兵们藏在泥墙下,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,芬国昐却不这么干,哪怕高温朝他丢掷火把,焚烧所有的血液和骨肉,哪怕他满额汗水,嘴唇苍白龟裂,也不开一颗扣子,像那些粗糙的军服能证明他的存在,让幽灵的形体活灵活现那样。终于在一个热得无法忍受的下午,费诺撞见他扯下了上衣,裸露出极窄的腰线,弓起的脊背与突出的肩胛,而后是脖颈和手臂,很不自然的脖颈和手臂,像是被疯狂地碾碎过再粗暴地拼凑回去,费诺的眼睛眯了一下,但没有移开视线,只是在光秃的墙洞外停住脚步,并不跨过那些碎砖石,迈进房内,也不转身离开,而芬国昐从未回头,他站在原地,赤裸着布满伤疤的躯体,看着泥砖窗外要将人吞噬的日光。


整个嘈杂的世界站在他们身旁。


大兵们抓着冰凉的钢餐叉,贴着头皮以修剪过长的头发。他们找来很多的废纸板铺在地上,压实扬起的尘土。行军帐篷灰绿的粗糙纱帘隔开了这些杂乱的人声。隔开了争执、怀疑,与所有漠然且松散的视线。在傍晚来临时,人们高唱清晨,把带着刺鼻火药味的碎弹片踩在绵软的纸板底下。


在那天稍早的时候,他们巡逻,趁着高温还没有撞毁计量的边防,士兵猫着腰走在空旷废弃的街道间,走在一片荒凉的安静里,没有榴弹和枪声,没有战火,只有折磨人的寂静,只有粉饰的平和,那时候芬国昐又深又长地呼吸,手指扣在扳机上神经质地无声颤动,那时他曾回过头,看着费诺,将眼睛睁得很大,像是不敢相信费诺在这里,像是随时准备拿手里的枪朝着费诺倾泻他的愤怒,或者亲吻他。 


___TBC___


所以上回的答案是脱衣秀(逃跑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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