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读书。

盛放(中上)

文前言:

1.我觉得应该基本没有人记得了所以,前文请走:盛放(上)

2.是芬熊+Lalwen+小熊亲情及小熊+大梅友情的粮食向。特大量私设警告。Lo主一如既往地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警告。

3.是时隔Lo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年的更新。

4.写完才发现怎么一不小心就变成芬熊主场了这不妥(抱头)

声明:All Hail Tolkie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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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放(中上)

“父亲昨天问我,是不是不喜欢文法课。”Findekáno朝他的小姑开口说。

Írimë正握着笔坐在书桌前,十数卷书页散乱地摊开在手边,她笔尖下的崭新纸张上则只有两行尚未干涸的墨迹,原本埋首于工作的女精灵听见声音便抬起头,看向书房的另一边,置于露台旁的案几上倒还不至于堆满书卷,只是其中为数不少的纸面上有着鲜红的批注,说话的男孩这时就坐在桌旁,低头去看眼前写了大半的纸页。

Lalwendë没有回应他的话,只是眼神温和地等待侄子继续说下去。

她了解自己的兄长,Nolofinwë不会仅因长子的一次课业拖欠,而做出任何草率的判断,就像她知道,当芬威的次子扮出惩罚的姿态,将礼单事务移交给她的时候,必然不只是因为他昨日才得知她提前结课,还得出空闲带着侄子玩闹,而也是因着长兄出城,才放松了平日的过分谨慎。于是即便与她所惯常的相比,Findekáno此时的口气显得太过沉涩,几乎像是闷闷不乐的样子,她也不认为这是由于他父亲的责备。

况且,Írimë多少能够猜到她的兄弟的做法。

“他说,‘如若确实如此,我会与老师讨论,为你重新考虑更为合适的课程安排。’”

Nolofinwë年幼的长子重新把笔握进掌心里,一字不差地复述起父亲的话,他把肩背挺得笔直,连郑重的语气也学了十足,双眼却垂下去,追着在他鼻尖下晃动的笔端坠饰看,他说完便抿住了嘴角,显出少有的安静模样。

此时劳瑞林的光芒尚未抵达最盛的时刻,但清晨的凉意已然散尽,正好是提里安的街道最为热闹的时候,车轮与马蹄在洁白的石砖上错杂,工匠们跟循着歌声与笑语的间隙,传递烧得橙红透亮的玻璃,王庭内却正因忙碌而显得格外寂静,只有红松鼠在树梢间奔跑,擦响繁茂的枝叶。

很多年前,也是坐在同样的位置,年幼的Lalwendë努力地将鼻尖探出桌面,看见另一个男孩坐在廊柱边的桌前,他也握着笔,拿出面对维拉的肃然态度,盯着眼前写满了笔录的纸页。

芬威的次女记得那一年,许多提里安的精灵们也都还记得。

“Findo,我知道你从小听惯的,便是你父亲年少时是如何沉稳又出色。”她口吻一如惯常般轻快,让人几乎意识不到她此时措辞的谨慎。

那一年,Nolofinwë刚满四十岁,第一次跟随诺多至高王出席辩论,便立于宫廷之上,直陈庆典流程疏漏及其时的人员流动管理问题,年轻精灵的眼神明亮又锐利,仿佛白钻与银的全数力量聚拢在内里,此刻则从容不迫踱步而出,当时的笔记官一字不差地录下了他的话,洋洋洒洒整整四大卷羊皮,条分缕析,逻辑严密,毫无所失,漂亮得生生将那一次宫廷议会逼成了形式,王次子的方案仅在一周之后便贴了出去,执行多年,直至后来的至高王传令官,也就是Nolofinwë本人,再度提出新的修订策略。

而他为那场陈词花费了多少心血,Lalwendë却是再清楚不过。那本该是需要长年极为细致的考察与大量的经验积累的工作,年少的Aracáno却以山石般的顽固独力完成了全部。

于是Lalwendë开始意识到,那个年纪的孩子们总是憋着一口气。

更多的精灵记得四十岁的Fëanáro。那一年,红发工匠马玛哈坦建在图纳外、紧闭多日的独立工坊里冲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少年人,他像风那样一路朝着提里安奔跑,却又生生在城外的缓坡边刹住脚步,像柄砸入大地的铁矿镐,他站在那里,举起了紧攥成拳的手掌,就那么带着满眼熬出的血丝,将手臂笔直地支在半空里,他面上那毫无顾忌的笑容近乎傲慢,也因而如明登塔一般荣耀。

很多孩子看到了那一幕,他们说:“看啊,妈妈,王子的手里抓着一团光!”

就在那一年,费诺提灯的雏形使绿丘上的白宝石惊叹不已。

“但是,Findo,”女精灵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笔。

Findekáno并不记得这一切,芬威的次子在长子出生的那一年卸下了至高王传令官的职务,正式开始以Nolofinwë Finwion的名义独自经手政令,而年少的费诺甚至于Lalwendë而言,也只停留在父兄的只言片语里。

可是当心怀着鲜活记忆与模糊絮语的Írimë开口时,她温和的语调始终笃定无疑。

“你不需要担心自己无法掌握所有的知识,只为了能够成为你的父亲。”

少年人总会跟着父母兄姐的脚步往前走,无论是否自知或出于自愿,尤其是当那些印记过于深刻,以至于恢弘之时,后来者便不再能轻易看清前路了,可一旦过于年幼的双脚不可避免地滑进那些足印里,又难免不会崴伤脚踝。

“你要知道,即便Nolofinwë会在工坊里废寝忘食,也绝非是只为与Fëanáro殿下比肩。”Lalwendë直视着侄子的眼睛,神情里带上了作为教师的严肃。

提里安的意见或许不尽相同,只不过,无论暗地里有多少精灵会因女精灵的笃定而扬起眉毛,Nolofinwë的长子都注定不会是其中之一。

Findekáno自然是不服气的,他的姑姑说出第一句话,而男孩瞪着眼睛,在大人给出他们自以为是的劝告时皱起鼻尖,委屈烧红他的颧骨。孩童的怒气总是像焰火一般,爆发时一瞬便炸得漫天透亮,但眨眼的功夫里,又只剩下脸颊上带着硫磺气味的泪痕。

可是Findekáno并没有哭。

事实上,在Lalwendë来得及捧出她准备好的安抚以前,那执拗的不服气已经停顿住,显露出其后的某种安静的困惑来。

“可Lalwë,我没想过要和父亲一样。”

女精灵愣了愣。

“我当然想要像他一样好!”男孩一时将Írimë面上的惊讶误认作责怪,他急忙地纠正。“因为父亲是,父亲。”

男孩有些费劲地比划着,像每一个不知该如何去描述那些辉煌印迹的子女,而后,他以一种不属于他的年纪、也不属于旁人眼中的Findekáno的冷静,看向他父亲的姐妹。

“但,”他轻轻吸了一口气,“但Findekáno并不是第二个Nolofinwë。”

Írimë大睁着眼睛,而后很突然地,她微笑了。

整个提里安都在谈论Findekáno那父亲的长相与母亲的性情,但Lalwendë知道,哪怕这孩子确实躲过了父辈那刻在骨血里的顽固,她也只在一个人那里见到过这份近乎独断的清醒。

“但这绝对不是说我不想和他一样好。虽然我没想过要变成他,可我也确实是真的很想像他一样好。”男孩有些丧气地和自己较着劲。

在他的视线之外,女精灵的神情如此柔软。

“我永远都不可能像他那样好,”当青年最终说出那句话时,那话语背后奇迹一般的没有任何自怜,反而是安静、却几乎要将人烫伤的骄傲。“不过,哪怕有任何一种手段能使我接近他,那也绝不会是成为他。”

“哦,Findo”Lalwendë轻快地说道,“就凭你这句话,我也能断言你长大后一定会比你父亲更好。”

曾有一位精灵以骄傲与才华换来了平静,他用近乎冷酷的清醒去说服自己,去收紧视线,抛开旁人的言语,专注于自身所能做到的一切,却从未赢得坦诚与释然。Nolofinwë必须把每一步都走得竭尽全力。至少他是这么告诉自己的。他也确实那样做了,无论代价为何。

Findekáno的身上从未出现那份Lalwendë幼时曾见过太多次的疼痛与焦灼,而他的父亲或许一生都再无法卸下那份紧绷。她面前这个男孩双眼清澈且璀璨,来自家庭的保护与爱让他的心维持在了完满的模样,于是Írimë托付出她全部的祈愿与祝福,期望日后的年月永远不能改变他。

“你要知道,现在的你可比他小时候强多了。”女精灵抛下手边的文件,走到Findekáno身边,俯下身平视着他。

男孩拥有足够的敏锐与宽容,他并没有真的把这句话当作长辈的搪塞,但他依旧有些怀疑地看着姑姑,Írimë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。

“有一天我会的。”他认真地对她说。“你已经是了,”Lalwendë回应道,但男孩摇了摇头,他还没有说完。

“所以我不想要父亲特地去为我安排什么,我不希望,”他又低下头去,摆弄着蘸水笔上的坠饰,“我不希望他认为他需要特地去为我安排什么。”

是的,这才是问题所在,只因他们都清楚,当男孩的父亲坐在他面前,因课业拖欠问起他的想法时,那提议里并不含半点属于家长装腔作势的暗示——Nolofinwë确然是真诚地准备回应长子的所有期望。

可他的孩子,骄傲又善良的Findekáno,他怎么会愿意让父亲感到半点失望。

Írimë一下把手掌按在了男孩头顶。

“你的父亲只是太紧张了。”她揉着男孩的黑头发,毫不客气地说着自家兄长的坏话,“Nolvo就是这样,总爱小题大做。”

“如果你问我,我会告诉你,他在像你这样大的时候,也曾跑得全城都找不见影,把整个提里安搅得不得安宁。”女精灵轻快地添了一句,好像她不是正在向侄子透露他的父亲,那位Nolofinwë的什么童年恶作剧一样。

Findekáno自然不会被简单糊弄过去。上一秒还在Lalwendë的手掌下挣扎的男孩瞬时抬起了头,圆润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他去哪了?”

女精灵狡黠地朝侄子眨了眨眼。

“答应你的Lalwen姑姑一件事,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

劳瑞林已过了光芒最盛的时刻,这时投入王宫庭院内的金色并不浓烈,反是透出懒洋洋的暖意。

一名年少的精灵站在偏庭朱红色的大门口,他身上的猎装整洁笔挺,只可惜那些半长不短的黑头发在他的肩上翘作乱糟糟的一团,让他少了点本应有的气势,但这男孩依旧成功在叩响黄铜门环之前,摆出了他最郑重其事的神情。

“请进。”

 

那天稍晚,诺多的王次子和次女站在王庭一旁,最后一次核对礼单。Findis长女的生日宴近在眼前,行程的准备也到了尾声。事实上,Anairë早已在前日出发,带着诺多王室献给维拉的礼物,及准备给梵雅王室的矿产,毕竟Findis一家久居维利玛近郊,与维拉之主可称多有来往,更不要提同样定居维利玛的英格威王,因此,即便这并非一次正式拜访,王室成员出行的礼节依旧可称繁琐。

事实上,早在数月前,孩子的母亲便表达了,不希望女儿的受孕日过于喧闹铺张的诚挚愿望,而提里安王室集体出访维利玛显然是低调的反义词。Findis为此向至高王夫妇承诺了一场后日的拜访,好安抚二人无法出席长孙女生日会的遗憾,从而至少将这次出行限制在了她的弟妹们的家庭范围之内。

这也直接导致,诺多王长女在近一个月内寄给她最年长的弟弟的十数封书信里,至少有六封是这样开头的:

“我亲爱的Aracáno:

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歉意,为将您卷进这一整场行程安排的噩梦,但我们都记得我的女儿第一个受孕日时的场景……“

所幸Nolofinwë的妻子对于提前出发并无不满,毕竟跟随她出城的车队里只有三分之二是献礼,其余则装满了测量工具与书卷,作为历法学者的Anairë多半等不及要与维拉之后探讨群星了。

“那么,那封我们都知道的请帖,您最后是怎么处理的?”

“Nelyafinwe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年轻人。”

“Nolvo,你要知道,你的那一整套‘假装自己比实际的岁数大十倍,然后开始答非所问’的把戏在我这里早就没用了。”

“当然,所以我并没有答非所问。”

“这次没有。”

Írimë过分夸张地叹了一口气,而她的兄长只是微笑着整理好手中的羊皮纸。暖金色的光芒穿过葱郁的荫蔽,在精灵们的眼前舒展向整个王庭,一只红翅茶隼等在一缕光芒中,用喙轻轻敲击着脚下的高脚石质盆雕,直到精灵将封好的铜管递给它,两位诺多看着它啜了一小口清水,而后才不紧不慢地启程往西。

眼下一切都已准备停当,兄妹二人的话题又绕回到清晨的小插曲上。

“我或许太过溺爱他了。”Nolofinwë若有所思地开口。

“这可真是了不起的自知之明。”Lalwendë睁大眼睛,扮出一副惊讶的模样,“如果您乐意为了长子的一次不那么理想的作业,就改掉他的整个课程,那是不是也该慷慨地分一些同情,给他那课业繁重的可怜老师呢。”

“阻止孩子被贪玩的老师带坏是父亲的权利。”Nolofinwë好笑地看着妹妹,他就知道Írimë早上答应得那么痛快只是因为Findekáno,她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。

“擅自增加老师的工作量可不是行使权利,何况礼单事务和教学显然毫无关系。”女精灵威胁式地竖起食指,“您这是假公济私。”

芬威的次子为这惊人的指控眨了眨眼,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更聪明的回应,Lalwendë已经扑哧地笑出了声。Nolofinwë只有在审视自己的行为时才会语塞,于是她立刻便知道,他居然几乎要把她的玩笑话当了真。

她总喜欢取笑他,好让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位无奈的兄长,甚或是有些无措的新任父亲,而不是芬威的次子,那个诺多王室的Nolofinwë。

Nolofinwë总是冷静从容且滴水不漏,仿佛从不犯错,但Nolvo会心惊胆颤地跟在刚学会走路的长子身后,结果自己反而踩到长袍的边缘,险些摔倒。

“而且您好像忘了,您也不是没做过同样的事。”Lalwendë清了清嗓子,继续说道。

她确实没打算放过他。

 

早些时候,王庭的另一边,红铜发色的高大青年正低下头去,面上带着礼貌但又有些忍俊不禁的神色,看着面前年幼的精灵。

“您说,您理解我公事繁忙,但您也确实还是想骑马,对吗?”

 

“那么那次怎么说,你失踪了整整一天,把母亲都吓得带着半个宫廷出城找你。”

“母亲那边是我疏忽了。”

Írimë转转眼睛,干脆地把怀疑都写上了脸。

“你真该庆幸父亲最后什么也没说。”

“你知道父亲从未真的在意我在做些什么。”Nolofinwë好脾气地朝妹妹笑了笑。

Írimë几无痕迹地抿了抿嘴唇,很快便高高扬起眉毛。

“那难道不是因为,某位诺多王子自顾自便挨家挨户登门致歉,在谁都没回过神来的时候,就把事情平息得一干二净,还拿着不知什么时候制作完成的矿脉图纸堵了至高王的嘴吗。”

“我总得为自己犯下的过失负责任。”

“您那一年24岁,Nolvo,24。”Lalwendë叹气,面上几乎是深受其害的神色。

“年纪从来不是借口。”

“啊,这可提醒我了,Nolvo,我们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来着。”

Nolofinwë猛地皱起眉头,她几乎能听见他脑袋里的警钟在刺耳地尖叫。

“Lalwendë,这和溺爱与否没有关系,我绝不希望Findo认为自己需要”

所以她没有等他说完。

“Aracáno。”

Írimë平静地看着兄长,她面上玩笑式的咄咄逼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,女精灵的神色变得温和且诚挚,甚至带上了些微属于教师的严肃,以至于显露出某种遥远的悲伤来。

“您的长子真诚且善良,自由又快乐,承自母亲的热烈与父亲的敏锐都爱着他,他会很好的。”

那一刻她看上去与她的同胞兄长如此相像,在茵迪斯的四个子女中,他们是继承了父系一族的标志性样貌的那两位,同样漆黑的头发,与同样的灰蓝色眼睛。

“有时你该回头看一看,我的兄长,因时间分明还没有在你的肩上堆积起来,而你总是对自己过于苛求了。”

或许整个提里安都早已忘记,而他本人甚至从来就没有记得过,但Lalwendë知道,那个Nolofinwë也曾经是个男孩。

“所以不,您这毫无疑问就是溺爱。”

下一刻,她再度狡黠地笑起来,朝兄长眨了眨眼睛,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。

“不过至少,”Írimë轻巧地挥挥手指,“您和Anairë夫人用不着担心,他会在四十岁的时候卯足了劲,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了。”

 

“但我很喜欢您,铜脑袋堂兄,”另一边,那站得笔直的男孩坦荡荡地开口,“我不想偷偷摸摸地骑走您的马,所以我决定来问您,请问您愿意将她借给我吗?”

 

“Aracáno!快拦住他!”

还没等Nolofinwë对妹妹的话语作出任何反应,那声大喊已然穿过整个王庭,打断了两个精灵的对话,芬威的次子迅速回过头去,为熟悉声线里的慌乱大感讶异,但随后,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,不远处,他不到二十岁的长子正骑在一匹高大得令人惊异的骏马上,抓着鲜亮的红棕色鬃毛,越过庭院,笔直地朝他们冲过来。

“父亲!Lalwe!”男孩大笑着,甚至还腾出手来朝着他们挥舞。

“维拉啊!”

在场所有的成年精灵都惊叫出声,向来以冷静镇定闻名的Nolofinwë径直便越过花坛冲了出去,甚至把蘸水笔都摔在了地上。

它透亮的坠饰落在雪白的大理石阶梯上,清脆作响。

 

但这次Írimë失算了,因为数十年后,四十岁的Findekáno将自佩罗瑞南部的山巅一跃而下,在成功救助意外坠出巢穴的巨鹰幼雏的同时,一并惊呆了所有同行的旅伴,Nolofinwë的长子自此被冠以英勇之名。

日后,这个名号将成为他最为欢欣的骄傲,也将背负他最为深重的悲伤。

___TBC___

突然意识到已经可以加一些私设补充了,于是以下是关于几个姑娘们的职业(重点成谜.jpg):

1.Lalwende那时是宫廷内的诗文老师,或者更准确的说暂时还是助教,那时候的学校教育我姑且以奥古斯丁的自由七艺为基础,即文法、修辞、逻辑、算术、几何、哲学、音乐,然后自由发散了一下。于是请把Lalwen教的诗文课理解为一门初高中选修(?)所有人都对芬威的次女的职业选择大吃一惊,因教师与学院在当时是相对年长稳重的精灵的世界,而Írimë一直是芬威所有子女中最活泼热烈的那个。

2.说实话,Anaire的职业真的是想破了我那贫瘠的头()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的设定都是天文学者,因为天文学是早期文明中最普遍也最发达的专业之一,然而,酷炫如你中土,世界是平的,星星不会落,瓦尔妲大大就看看你(x)而且,我总觉得有哪里不是很适合Ana,于是历法简直是神仙一般的灵光一闪(并不)当然双树历必定是绝对的主流,但同时使用多个历法本也很常见,于是Ana就变成了个有点剑走偏锋的历法学者()

然星星不会落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(……)

3.在正文里不会提到太多的Findis姐姐早年是个书记官,但她同样是很年轻就结婚,并与梵雅的丈夫一起搬到了维利玛近郊,婚后是位作曲家,实不相瞒,芬姐姐是我流芬威家一代崽里私设最偏、最不妥的一位()我绕着她和费费的关系写了漫长的一大堆东西,在这里还不打算放出来()简而言之就是,不是很好(?)所以是的,那封请帖是给费费的,是的,这就是为什么芬熊的行程安排会变成地狱操作,以及不,我不知道为什么兄妹俩在聊天的时候,说起费费的简直像是在说YKW(??)

毕竟本格Family issue,当然是整个家庭都会被扯进来(义正言辞(???)

4.咳嗯,基本上来说,姑娘们的职业设定遵循“稍微有一点特别,但也没有很特别”这一原则(?)纯属码字工的个人乐趣,没有任何严谨度可言,看看就好w()

5.(小声)我写傻爸爸芬熊真的写得很开心(小声(xxx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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